林夜寒直喊了一嗓子,谢东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将走私本田开到了院门口。招呼他上了车,径直驶往应道观巷。
卢老八带着全家老小一投降,突然来了个措手不及,一下子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布局?林夜寒这是要赶回去从老不死的那里请个命。
另外,他也是存心想回去数落数落老不死的,没什么几把大事您老出什么手啊?这镶金边的扑克牌一出手不就露个底朝天了么?您干嘛不用上次对付剃头老师傅那一招啊?随便捏破个盆子碗啊什么的,扣块碎瓷片去放放血?
眼下,自己的老底大白于天下,什么都让人家知道了,这以后别说报仇雪耻了,只要一报出名头,吓都已经吓死了,还玩个几把啊玩?
等到他牢骚满腹的冲进院子里,老不死的正在堂屋里闭目养神哼着瓯剧小曲儿,芙蓉正帮忙捏着脚呢……
林夜寒气不打一处来,嘟囔道:“师父,您这回搞大了吧?”
老不死的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哼了句:“啊?”
倒是芙蓉满是疼惜的数落了一句:“你师父一个晚上没睡觉,刚闭目养神一小会,你就咋咋呼呼的什么名堂啊?怎么就玩大了?你这是把谁的肚子搞大了不成?小十七的?还是老周他婆娘的?还是那个死胖子家的姘头?还是姓卢的送上门的红帖子女人?”
林夜寒直摇头叹息:“芙蓉,你不知道,特么的那个卢老八举手投降了,昨天晚上连夜举家从宁德赶过来,在门口跪了一整个晚上,死活不肯跟我玩,非要投降带供奉,心甘情愿的奉我为主,你说我冤不冤?为此还特意羞臊卢洪让他把女仆装都穿上了,前前后后设计了那么大的几出戏,结果他卢老八直接投降了,都是让您给吓的……”
“那,那和你师父有屁个关系啊?”林阿胜迷迷糊糊回道。
“哼,还有什么关系,人家看到那两张金边扑克牌,吓尿了,谁还敢和您作对啊?那不是找死吗?我的老恩师啊,我的干爸爸啊,我的干爷爷啊,我的亲祖宗啊,我求求您了,要是哪天心情不好,你从芙蓉娘这里找找乐子,能不能别再那么任性了,一言不合就出手,动不动就来真的,再说了,您出手悠着点啊,一出手就将人家劈了两瓣儿……”
“嗯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