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明知道我过不得苦日子,为什么不能成全我,让我留在京城呢?爱难道不是成全和放手吗?”
“成全?放手?”闻淮序动作一顿,抬起头,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。
低低的笑声从黑暗中传来。
她的脚腕被扣住,火热的指尖一点点摩挲着。
“你从哪里看来听来的?”
“成全放手我不懂,”他爬过来,“我只知道,给你喂软骨散,把你藏起来。”
“可以日日看见你,可以跟你说话,可以抱着你睡觉,让我很爽。”
秦笙笙被摁进了那个泛着清香的怀抱。
“把笙笙一直藏起来好不好?藏起来,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。”
他越说越来劲,“这几日,就藏在我房间里,过几日,便藏在我马车里。”
“笙笙想吃什么,想做什么,我都可以代劳,我还可以伺候你洗浴……”
感受到怀中爱人的僵硬,他也毫不在意。
准确来说,闻淮序就算一开始没看穿,到后来也看穿了她的把戏。
但那又怎么样,就算是砒霜他也甘之如饴。
笙笙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想办法满足她,只有一点,笙笙不能离开。
他不在意笙笙想的什么,也不在意笙笙想做什么,他只在意笙笙会不会离开他。
手掌一下一下顺着秦笙笙的脊背往下抚,带起一阵颤栗。
“到了兴庆,婚礼你想办大点还是办小点?”
“你想要我爹娘参与吗?如果不想的话,就我们两个人也可以。”
“红绸会挂满房间,囍字会贴在墙上,你会穿着喜服在房间里等我,而我们。”
“会永远在一起。”
秦笙笙只觉得头皮发麻。
什么藏起来,什么这几天藏在他房间里,过几天藏在他马车里?
难道他就要这么关着自己?
别说她吃饭穿衣,她就想问问,她上厕所咋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