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翻到死者后脑勺的照片,可惜尸斑颜色太深,看不出后枕部头皮出血严不严重。但从现场看,死者头部稍微陷进泥土里一点,说明他是仰躺着被击打的。“要是凶手一手掐着脖子固定住死者,一手拿着这么重的木锤砸人,这体格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”我嘀咕着,顺手拿起宾馆的台灯,一手按住床上的枕头,模拟起案发时的场景。
“嗯,只能是这样了。”我放下台灯,盯着枕头出神,“死者既没中毒,也没有能导致晕厥的窒息迹象,那就只能是凶手和他体能悬殊太大,才能完成这么难的动作。可死者都有一米八了,这凶手难不成是打篮球的?”
折腾了一晚上,虽说有点发现,可又感觉没啥实质性进展。死者到底是谁?凶手又藏在哪儿?这案子的答案,好像还隔着十万八千里呢。我坐在床上发愣,心里沉甸甸的——看来,这场和真相的较量,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