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分析得没错吧?”我揉着眼睛问。
“这家伙死不承认,但我们一查,发现他老婆真有外遇,心里就有底了。”黄支队声音里透着兴奋,“后来按你说的,拆了他的木榔头,果然在缝里找到了死者的血,这下铁证如山。刚才他终于认罪了。”
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我翻身起床,“我们收拾一下就回去,你等会儿把讯问笔录传给我看看。”
坐在回龙番的车上,我翻看着黄支队发来的讯问笔录照片。“这人叫黄三本,本地人,三十五岁。”我边看边跟大家分享,“笔录里说了好多他老婆的不是,总结下来就是——他怕老婆怕得厉害。”
“怕老婆?哈哈,怪不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查老婆。”林涛笑出声。
“怕老婆怎么了?”陈诗羽白了他一眼,“那叫尊重老婆,尊重老婆的男人才是好男人。”
“从口供看,他确实被老婆欺负得不轻。”我接着说,“血汗钱全上缴,每月零花钱才一百块,比我还少。”
“你、你多少?”大宝好奇地问。
我没理他,继续道:“最近他发现老婆有外遇,跟踪几次没抓到把柄,翻手机也没线索。正好上班路上看到刁才的小广告,就动了歪心思。”
“事实证明,他老婆确实有外遇。”林涛耸耸肩,“这就是你说的‘尊重老婆’的结果?”
“这哪儿跟哪儿啊?”陈诗羽反驳,“他不怕老婆,老婆就不出轨了?外遇和怕老婆没关系。”
我没掺和他俩的争论,接着说:“黄三本跟刁才说完自己的事儿,就盼着对方复制sim卡。某天刁才约他在小树林见面,说给卡。”
“这骗子技术不行啊。”韩亮说,“完全可以打电话放录音,让对方打钱到卡里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我说,“敲诈勒索的人不见钱不松口,见面才有‘一手交钱一手交货’的安全感。结果一见面,黄三本觉得就算花钱赎回录音,对方也可能有备份。”
“黄三本应该没钱赎吧,毕竟对方不可能只要一百块。”韩亮笑着说。
“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,假装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