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让人一开始无法判断，只能随着她自身的变化而观察。
柳若云的情况，陈凡早已深入了解过。
那么唯一的解释，就是柳寒烟的亲生父亲。
由此可见，柳寒烟的亲生父亲绝对不一般。
陈凡冷静观察，将柳寒烟的实力和手段尽收眼底，这也让她对柳寒烟的实力有一个清晰的认知。
“柳寒烟现在的实力，即便不借助宝物，也足以媲美神海境六七重的强者，若是手握法器甚至道器，恐怕可战神海境八九重。”
“而且她似乎在酝酿着什么，一旦突破，必然实力更强。”
“看来这应该就是准备用来对付我的杀手锏了。”
陈凡眼神深邃。
知己知彼，才能百战百胜。
他和柳寒烟的恩怨，早已不死不休。
因此他不会放过柳寒烟，而柳寒烟也绝对不会原谅他。
想要报仇，陈凡就必须要拥有比柳寒烟更强大的实力。
“柳寒烟啊柳寒烟，你做梦也不会想到，我能在这里窥探你，还能出手偷袭你！”
“只要精神受创，你就算再有秘密，也得给我跪下！”
陈凡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
公平战斗这种事情，陈凡是不会那么傻的。
既然有机会偷袭，他绝不会错过。
若是能够直接摧毁柳寒烟的精神，让她变成一个白痴，陈凡绝不会手下留情。
所以他在等待出手的机会。
“这第二层的复制体，比第一层更加可怕。”
“这两具复制体并非独立作战，而是能够相互配合，默契十足。”
“如此一来，两具复制体所造成的威胁更大，一加一大于二了。”
陈凡将注意力从柳寒烟转移到两具复制体上。
这让他大吃一惊。
玄黄塔第二层的难度，比第一层何止增加了一倍，这简直就是地狱难度。
而这还只是第二层，越往上难度越大。
难怪古往今来，没有人闯到过第九层，更没有人突破过第九层。
玄黄塔的难度，足以令人绝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