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紧嘴唇,深深地低着头,“我承认,我确实想,但……但毕竟这种事很重要,我还没有想好,你再给我两天时间!”
反正过了今晚还有六天,两天时间不算啥吧?
楚辞啊楚辞,原谅我一下下,之前都是柳扶砚霸王硬上弓的,这次换我主动,我实在做不到啊。
尤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和一个虚幻的柳扶砚。
他反手握住我的手,用力向后一推,就将我抵在墙壁上。
胳膊用力向上一抬,我的双手不但被桎梏住,还被举过了头顶,半点都抗争不了。
“你的想法颜色带的还真是够多的,心里已经意银过我多少次了?”
他声音低沉,刻意压低的音色又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,“你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,我们之前并没有任何交集,你从一毕业就死磕进了我的公司,然后就传闻你对我有意思,现在又直白的想要睡了我。”
“白清浅,你到底是谁啊?又是谁把你派过来的?”
还能是谁啊?
当然是你的好兄弟。
我现在也是被逼无奈,要不然谁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在这赌啊?
但我很清楚,这些就算和他说了, 他也听不懂,还不如就让他认定我是个想靠这种手段,过上荣华富贵日子的女人。
“柳总,这还用问吗?谁不想走捷径啊。”
他点了点头,“这倒也是。”
我朝他挑了挑下巴,“你要给我的看的是什么?”
“该不会是……”
说着,我的视线开始下移。
他冷笑,顺势松开桎梏我的手,然后继续解皮带。
等皮带彻底解开,他把裤子稍稍拉下去一些,但重要的部位一点没露。
正当我疑惑他到底要让我看他身上什么时,他忽然转过身背对着我。
等他转身的那一刻我才发现,在他尾椎再靠下的那个部位,小麦色的皮肤上面,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,上面竟然若隐若现……
这是胎记吗?
可这形状样貌实在是……太诡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