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晚上之所以单独给你看,就是想看看我身上的这块胎记意味着什么,和你们又有多少关系?”
我回过神来后,赶紧把地上的山鬼花钱捡起,重新挂在脖子上,“现在你也看到了,我也看到了,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更不知道你身上为何会长出一个,和我这个山鬼花钱一模一样的胎记?”
一模一样到什么程度呢?大概就是我这没山鬼花钱烧烫了之后,直接贴在他身上印出来的。
他觉得奇怪也很正常。
他缓过来后,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,“把你的那个山鬼花钱给我,我找人去研究一下。”
“不行!”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,“这山鬼花钱是我的旧神符,它一旦没有了,我可能小命都会不保!”
“放心,我不会弄坏,只是去问问我的家人,他们知不知道这来自于何处?”柳扶砚态度很诚恳。
犹豫片刻后,我也提出一个要求,“把这山鬼花钱给你拿回去,问你的家人也可以,但我有一个前提,就是必须我跟着你。”
“当然。”柳扶砚痛快答应,“那今晚早点睡,明天一早我开车带你回我家。”
我没有选择在这阴暗的地下室中的地下室睡。
但即使在楼上布局最好的卧室里,这一整夜还是睡得极其不安稳。
很快,时间就推移到只剩下六天了。
柳扶砚很早就起来收拾,等我起来的时候,他已经穿戴好,随时可以出发了。
“老陈买了早餐,在车上吃吧。”
我从楼上走了下来,“为什么这么着急?”
从昨晚他就说,今天早点出发,我没想到是这么早,又是这么着急。
“晚了的话,我父亲就要出门了,你见不到的。”
还没有见到他的家人,就已经让我有一种很严重的压迫感了。
楚辞说,出现在我家附近的那个深渊,是回柳扶砚家里的一种入口,也是柳扶砚自己变出来的。
我被推下来之后,又陷入了幻境,那我现在见到的柳扶砚的家人,又是不是他真正的家人呢?
一切还有待考究。
在去他家的路上,我俩在这上几乎谁都没有和谁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