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越泽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萧易阳的皮肉，却在看见他眼底翻涌的血色时，忽然松开手。
萧越泽转身从酒柜里抽出一瓶威士忌，斟酒的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欣赏猎物：“救她可以。”
酒杯重重磕在吧台上，琥珀色液体溅出几滴，“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。第一，立刻和叶曦完婚，下个月飞往法国举行婚礼。第二 ——”
他转身时目光落在萧易阳的脸上：“这辈子你都不许再见林小满。你要记住，叶曦才是你唯一的女人。”
惊雷在云层里炸响，震得水晶吊灯微微晃动。
萧易阳的目光凝固在吧台上的酒杯，倒影里的自己头发凌乱，眼神疯狂却明亮。
“好。”
这个字出口时，窗外一道闪电劈过，将他的影子钉在墙上，像具没有灵魂的傀儡。
萧越泽挑眉，似乎没料到他答应得如此干脆。
就在他转身的瞬间，才听见对方用近乎死寂的声音说：“但我要亲眼看着她被救出来。”
威士忌在杯中泛起涟漪，萧越泽忽然伸手按住弟弟的肩膀，指腹隔着衬衫布料，能触到对方剧烈的心跳。
他凑近，在雨声里低笑：“弟弟，你后不后悔当初的离开？如果现在你是萧家家主，林小满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。”
萧易阳抬头对上萧越泽的眼眸，他不后悔，他不想让母亲永远活在痛苦和阴影之下，背着小三的骂名。
但此刻，他唯一能做的，就是用自己的自由，换林小满活着走出那座牢笼。
暴雨渐歇时，萧易阳往玄关外走去，听见萧越泽在身后说：“记住你的承诺，否则 ——”
话音未落，却见前者忽然转身，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，放在鞋柜上：“这是给叶曦的，我会把婚前协议发给她。”
萧越泽挑眉，看着录音笔道：“这里面是什么？”
“是她欠林小满的。” 萧易阳推开大门，暴雨再次扑面而来，“至少能让她明白，她得到的一切，都是林小满用命换来的。”
门在身后轰然合上，萧越泽盯着那录音笔，紧紧将它攥在掌心。
雷声轰鸣中，他拿起电话，声音里带着某种兴味：“通知法务部，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