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轓躬身施礼道:“张公之命,轓敢不相从!”
冯轓再次来到临安,正好苗傅与众人正在议事。听说冯轓去而复返,苗傅大感意外,笑着对众人说:“这家伙胆子倒也不小,上次看在正彦面子上没杀他,居然还敢再来!”于是让人把冯轓带进内堂。
马柔吉按着刀柄,眼睛紧盯着冯轓说:“你真的还敢来啊?难道不怕死吗?”
冯轓不慌不忙的先给堂内众人施了一礼,然后说道:“某既然敢来,就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王世修喝到:“好一个猖狂书生,来呀,给我押了出去!”
“且慢!”冯轓高声道:“某带来张公书信一封,待苗、刘二位节度看过之后再拿我不迟!”
“哦!难不成上次信里还没骂够,张浚还要再写一封继续羞辱我等不成?”苗傅看向刘正彦笑着说道。
刘正彦展开书信,念道:“冯先生回来后,某才知道二公实乃大义之士,急朝廷之所急,忧社稷之所忧,为我等之不敢为,甘冒天下之大不韪,虽手段过激了些,却丝毫对官家没有不敬之意。上封信不了解具体情况,就斥责二位,实在是太轻率了,在此向二位表达歉意。”
苗傅听后哈哈大笑,对刘正彦道:“看看,我说张公定是个明事理之人,没说错吧!”
刘正彦微笑不语。
苗傅又对冯轓说道:“某前日已禀告太后,请张公早日归朝,共商抗金大计!先生可速速返回,请张公尽快前来。”
冯轓连声答应,急忙告退,得以脱身。
刘正彦看着冯轓离去的背影,冷笑道:“缓兵之计罢了,苗兄,我们要早做准备才是。”
苗傅点点头道:“张浚如果归朝就罢了,如若再推辞拖延……罢了,不用再等了,苗瑀、苗翊、马柔吉你们三人率部前往临平把守,以防有变。”
临平是临安东北方的门户要害,三人率军到达之后,积极备战,依山靠河为阵势,在河中央栽木为鹿角,以阻止战船行驶。
冯轓回到平江后,迟迟不见张浚来朝,也没有任何消息送来。苗傅有些吃不住劲了,派人去平江催问,却被张浚以各种理由搪塞。
苗傅听说张浚已经在平江集结重兵,就连张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