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桑梅朵望着逐渐飞远的秃鹫群,轻声说:“十六世大宝法王曾说,病毒是地脉的眼泪。” 她转头看向陆惊鸿,后者正在收集冻结的基因琥珀碎片,碎片上竟映出罗斯柴尔家族的 “宇宙沙盘” 正在模拟病毒扩散路径,“现在这些眼泪,正在变成某些人手里的武器。”
返程途中,藏东突然下起酸雨,雨滴在三人防护面罩上画出契丹文的 “灭” 字。陆惊鸿收到匿名快递,里面是 1918 年西班牙流感的原始毒株样本,附带纸条写着:“1918 年的‘西班牙女郎’,不过是地脉病毒的预演。” 他突然想起老地师的遗训:“地脉的报复,从来不是单点爆发,而是系统性崩溃。”
齐海生的卫星电话响起,传来瑞士疾控中心的恐慌汇报:“我们在阿尔卑斯山的融雪水中,发现了与藏东相同的病毒序列,而病毒的蛋白质结构…… 像是用 gps 坐标编码的。” 他调出全球地脉图,发现长白山、藏东、阿尔卑斯山形成的三角区域,正以反常的速度交换地脉能量。
格桑梅朵轻抚唐卡,画中十六世大宝法王的预言再次显影:“当神鸟成为病毒载体,天葬台的亡灵将指引地脉的审判。” 她望向长白山方向,那里的火山口正腾起诡异的绿色烟雾,而烟雾的形状,竟与赫连氏的海东青图腾完全一致。
夜幕降临,天葬台恢复寂静。陆惊鸿握紧基因琥珀碎片,碎片上的萨满鼓架纹路突然蠕动,变成了罗斯柴尔家族的 “宇宙沙盘” 界面 —— 沙盘上的病毒扩散曲线,正与全球金融指数形成诡异的共振。远处,雅鲁藏布江的咆哮中,隐约夹杂着现代医学与古老巫术的双重低语,而一场关于 “人类是否该成为地脉的抗体” 的终极抉择,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