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刚才那个客人一样的。”
带着蛋糕出门，何暮想起无论是银、高城还是流年，他们初见自己的时候都对自己抱有警惕，因此受到影响。
但后面也慢慢将自己的形象调整为正面了，看来系统的影响也没那么强嘛。
这时，何暮又看到了周长鸣，他拿着一束花，表情有点古怪。
这城市这么小吗？
何暮感慨，看着周长鸣朝他走来。
“您……”周长鸣似乎想说什么，但半天没开口。
何暮看他犹豫，也没有直接离开，他今天心情很不错，可以问问。
“你怎么了。”
“原本我想把花送给小洛……但现在看见您，”周长鸣的目光变得很奇怪：“我觉得您也需要一束花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何暮问道，但本能觉得周长鸣是认真的。
周长鸣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将花递了过去，何暮默默的又递回去，两人都没说话，最后周长鸣点了点头，拿着花自顾自离开了。
何暮无语。
又往前走了一段路，何暮发现自己似乎来到了某个广场。
广场风景很好，四周都是绿植树木，人却不多，何暮想要找个地方坐一坐，却看见了一抹缓慢靠近的身影。
身穿着白色的裙子，同色的外套在空中随着风轻飘着，一步一步的朝何暮的方向走来。
让何暮莫名想起偶像剧女主的出场方式，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慢了。
不对，好像就是变慢了，何暮愣神，感受着身边缓慢流过的风。
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，她的脸渐渐变得熟悉，是一张年轻却看不出年龄的漂亮的脸。
何暮的思绪莫名变得缓慢，没有产生任何警惕。
“何暮，”她轻声说，弯下腰，与何暮平视。
这一刻，空气都仿佛停止了，就连何暮的心也停止了，因为女人的手，正插在他的心脏里。
“还真是……”整了个大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