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烟的病,抑郁时,毫无反应,躁狂时发疯发狂,”郑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缓声道:“明哥身上,尽是伤痕,旧伤添着新伤,密密麻麻,不然,你以为,为什么南烟无法赶他走,还不是不忍心罢了。南烟看似柔弱,实则十分决绝。”
郑钞想起上次,明轻被南烟抓到弱处,差点被弄进医院,他却说,幸好伤得不是她。
一个男人居然这样哄他的女人,他该多爱她,郑钞无法想象。
赵漪看着门外还在热吻中的两人,只觉得凄凉。
怎么会,连亲吻也觉得悲凉。
哪怕是不知道情况,也被他们散发出的悲哀氛围感到悲惨。
赵漪从未去在意过,明轻身上的悲伤远比南烟要重。
重得似泰山压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