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来将马牵走,明轻抱着南烟来到一棵柳树下。
杨柳依依,树干倾斜着,使得靠近水面的那些柳枝都垂入水中。
明轻紧紧地搂着南烟,轻拍着她的背,她还在后怕中。
明轻望着这般明艳动人的南烟,只觉得身体一紧。
刚才的亲密接触,让他燥热难耐,他再也忍不住,伸手抬起她清丽的脸庞,俯身吻了上去。
南烟对他的吻,已经没有什么反应,只是机械地承着他的吻。
明轻心里的难过翻涌,心口被紧紧攥着,喘不上来气,呼吸因抽噎发颤。
泪如潮水,他被泡在潮湿里,无法挣扎,无力堵着他的心,压抑又刺痛。
从十八岁起,她就会时不时地发病。
一旦发病,或形如枯槁,或暴跳如雷,没有半分明媚朝气。
明明发病的是南烟,可病得更重的却是明轻。
他的心,随着她一起病了,病得很重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