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该不会想说,其实它早就对你下手,只是没有成功,因为你随身佩戴像章?”
“难不成它的克星是这类具有国家代表性的物品?”
周景深不确定这个推测有没有效,但他戴上后,的确什么特殊异象都没发生过,“保险起见,你把它带在身上,绝不能摘下来。”
“那你呢?”易少涵同样担心他。
“我还有。”
在易少涵半信半疑的眼神下,周景深掏出另一边口袋里的浮雕像章,跟刚才递给她的象牙制品不同,他掌心这款是铝制材质,款式也是常见的那种。
“我们得多准备一些。”
易少涵担心就两枚像章,可能防不住书灵:
周景深让她安心坐月子,这点事交给他来办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到灵魂,易少涵刚起来一会儿,眼皮又慢慢的重起来。
周景深本来想让她先吃两口再睡,但人已经迷迷瞪瞪的闭上眼睛。
就这么几秒的功夫,床上的人呼吸变得绵长。
半梦半醒中,易少涵依稀听到周景深在说什么,只是困意浓重听不清,只能等睡醒后再问他。
易少涵没看见在她熟睡后,周景深静静看着她的睡颜许久。
足够安静的病房内,易少涵的手被他牵起抵在额头,男人的声音轻轻发颤:“原来那个时候你在我面前遇到危险,而我却一无所知。”
易少涵在怀里气息渐弱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徘徊,周景深的眼眶被刺激得通红,满是对现状的无力以及自己帮不上忙的挫败。
一无所知的易少涵还在呼呼大睡。
这一觉睡得很饱,要不是被饭菜香给勾醒,她说不定能睡上两天。
精神得到充分休息的易少涵睁开惺忪的双眼,朝发出响动的地方看去,庄心兰正抱着孩子在屋里来回转悠,嘴里小声哼着平缓的小曲。
“奶奶。”易少涵声音透着睡梦初醒的沙哑。
庄心兰立马往床上看去,连忙道:“小涵,是不是我吵到你了。”
易少涵摇头,“没有,是我睡太久,本来就要醒的。”
说着,她的视线落到她怀里的襁褓。
这就是她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