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我换了几次身份倒卖都没事,谁知道最后一次准备收手的时候,就被人给抓住了。”
“爸,那群人说要么把欠的药蛋补上,要么还钱留下一只手,我不想变残废,才会把剩下的药蛋都换出去。”
葛父心累,自家这个傻子,是钻进别人的圈套里头。
不对,是他想占人家便宜,被人家反击才对。
“你亏不亏心呀,从小到大,爷爷多么疼你这个孙子,你却拿他的命来保住你自己。”
葛杰听得羞愧难堪。
葛父看着无地自容的他,又说:“早在你第一次犯案的时候,他们就盯上你了,如果不是你卖过真的,早就被摁在地上。”
“原来他们早就盯上我了。”葛杰脸色骤变,“糟了,其他人是不是也”
葛父疲乏地摁了摁眉心,“肯定逃不掉。”
闻言,葛杰立刻就着急,“爸,现在怎么办?钱被他们黑吃黑,药蛋也没有了,爷爷那边我们该怎么交代?”
葛父看着表情慌乱的儿子,深吸口气,恨不得打死这个逆子,“现在知道害怕了,那你当初是怎么有胆子做出这种混账事。”
“家里是没给你钱吗?你自己一个月也有28块的工资,你老实说,你缺钱厉害,究竟干什么事去了?”
葛杰被骂的一脸唾沫星子,在葛父的不断质问下,还是把实情全盘托出,“我最近处了个对象,她家里条件比咱们家好,我不下点本钱,人家姑娘能看上我吗?”
请人看电影吃饭,再送点小礼物,这些哪一样不需要钱。
葛父听到这个小兔崽子竟然送人家小姑娘一只手表,又抄起扫帚。
他不能去骂那个小姑娘,她也回赠自家小子不少东西,脚上的皮鞋,脖子的羊毛围巾,胸袋里的钢笔,可见人家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。
葛父又恼又怒,尤其在得知他那对象是工厂领导的独女儿后,脸更黑,下手更狠。
葛杰疼得蹲在地上抱头忍耐,咬紧牙关不发出丁点儿声音吵到邻居。
葛父边动手,边把葛杰骂个底朝天。
“你说你有这本事能让人家答应跟你谈上,好歹回家说一声,老子就你一个儿子,攒下的钱都是留给你娶媳妇的,你倒好,胡搞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