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爷自嘲地在心里对自己嘀咕着,这宇文赟艳福可真不浅。
原来历史上的当初,难道也是因为他会空弦落鹰,这么认识她们的?
“殿下,听说您的皇子要满百日了。”
“含樱想着,是否可以借那日的吉日,去东宫拜见您和太子妃?”
宇文含樱的热情,并没有让陈柏然想的太多。
“这有何难。随时恭迎!” 他说。
粗心的太子殿下并没有感觉到身边的女人有什么异样,
可一直在身旁跟随的秦王殿下,却明明从县主表姐的脸上,看到了一丝脉脉的羞怯之情。
延庆宫里,刚刚回到皇宫的秦王宇文贽,带着满腹的怨气,闷闷不乐地一屁股坐在了榻上。
然后便莫名地冲着手下前来伺候的宫女,发着无名之火。
本来今日,是他想在含樱表姐面前一展雄姿的表现机会。
谁知道自己和手下都不给力,反而让后来而到的太子抢了功劳。
回想着靶场上,宇文含樱那双带着星火看着殿下的眼睛,他是醋意顿生。浑身好不舒坦。
那场和突厥的冲突,毕竟是他和汉王引出来的。
汉王愚钝,不堪一击,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。
可凭什么却让他的同母哥哥,太子抢了风头了呢。
皇爷的怒气,让下人们惶惶不知所处。
这秦王一向在皇帝面前温顺有礼,十分讨天子的欢心。
可皇帝不在的时候,却是喜怒无常。
可能是因为总想给皇帝老爹留个好印象,憋屈了太久的缘故。
此时,看着前来伺候的侍从,是左也不顺眼,右也不顺意。
瓷盅茶碗砸了一地。
“皇儿!出了什么事情了?” 刚刚得到下人禀告,匆匆赶来的厍汉姬看着满地的破碎,急忙询问。
“你们都下去!” 秦王回头怒吼着。
环伺的宫人们闻令,急忙唱着诺纷纷退了出去。
“阿娘!你不是答应儿臣请父皇赐婚,为贽儿去皇叔那里向宇文蕴求亲的?” 秦王不满道。
“皇儿!你说什么傻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