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公大人!太子妃清白与否,想是你我自知。”
“一纸书信,翻不起多大的浪。你没说过,孤也没说过。那会有谁敢乱说?”
“不过,孤现在不追究,不等于将来不会追究。这账,孤暂时替国公大人记着。”
“孤的太子妃,自有孤宠着。”
“之前发生了什么,发生过什么。孤不想知道也不屑知道。”
“只是这曾经之人,不管是心仪之人也好,兄妹之情也罢。孤甚是忌讳。”
“国公大人自当知道该如何处置。不用孤教你怎么做吧!” 太子不动声色地说道。
“殿下!臣正是来回禀此事。”
“那皇甫文崧自那日后,便再也没有露过面。”
“有人替他留了一封墨迹,为他从微臣军帐辞去了功名,不知所踪了!”
“哼!果真如此便好。” 陈柏然冷笑着回了一句。
皇甫文崧从人间消失了。
自从那日在丰源纸行,他被一个飞墙而过的高人,一把揪了出去。便再也没有了踪影。
当他懵懵懂懂从惊恐万状中缓过神来的时候,发现他已经在一座深山老林中了。
一个白发白须白色山羊胡子的老道,穿着一身黑色的道服。
腰后别着一柄突了毛的佛尘,手里拿着一根枯木的树枝,
正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,悠然地在几块山石垒成的火丛间挑拨着,烧着热汤。
看见他醒来,便漫不经心地瞟了他一眼。
“年轻人,你终于醒了?” 他看着满是惊慌的皇甫文崧说。
“道长!我这是到了哪里?又是怎么来到此地的?”皇甫文崧一头雾水惊讶地询问。
“哼!没脑子的人一向糊涂啊!”
“此山,云浮山也!”
“隔山便是陈朝地界。”
“在我这里吃了晚饭,喝碗姜茶,你便投奔陈朝而去吧。” 那道人轻描淡写的说。
“陈朝?我乃大周之人,因何要投奔陈朝?”
“道长又为何这般说?” 他狐疑着问。
“你觉得,你在大周还有活着的机会么?”
“破坏皇室婚姻,私会太子妃。觊觎皇嗣!糟蹋东宫名声。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