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他遭遇了大型病域之劫，路径遭折，否则早就晋升旧箓真人。
周黎感慨道：“也不知道巴烈这几年在磐铵分局沉淀之后，能否补上路径缺口，要是能晋升旧箓，能更进一步，有望天官。”
“那他得快点了，否则等我晋升旧箓，我要天天堵门，让他高呼柏瑞剑仙大人。”
柏瑞哼哼一声，转头看向紧盯姜炎的和尚，凑过去，在其耳边吹了口气，玩味道：
“法乐大师，这姜炎是不是又和你佛有缘了？”
“阿弥陀佛！”
法乐和尚回过神，惊叹道：“贫僧此生都未见过如此慧根、五蕴清净的有缘人了。”
柏瑞无情揭穿：“算了吧，上次【扫黄行动】的时候，你指着一个被淫邪驱使的蛆虫，都说与佛有缘。”
“咳咳，那人身具龙骨，龙性本淫也很正常，可修大威天龙……”
法乐和尚想解释，但面对两人戏谑的表情，最后还是放弃了，无奈道：
“你们只见色相，不识本我，自然猜不透。”
别人或许感受不到，但他可以清楚看到姜炎身上，蕴含着佛理。
要是来修佛教法门，必然一日千里。
“呵呵。”
两人只是冷笑。
“我也早就离开佛门，佛与道，只是路径不同，根本目的，都是为了救苍生。”
法乐和尚轻颂佛号，早已过了和人争辩的年纪。
年纪大了，只能把人打死，节省超度时间了。
周黎感慨道：“不过姜炎能一周道基，天赋着实恐怖，只可惜这次江南大比可是有着栽下法种的狠人，第一已经被锁定了，就算争，也不过是第二第三罢了。”
柏瑞摇头：“可笑，哪有注定的事情，不到最后，哪分胜负？”
“贫僧认可柏施主所言。”法乐和尚赞同道：“命由天定，但路却是人走出来的。”
他很看好姜炎，哪怕一时失利，也不会影响攀登顶峰。
然而被他们讨论的姜炎，眼角余光从三人身上移开，神色愈发疑惑。
他能看黑红劫气从虚无中源源不断地滋生，弥漫整座九龙山，不免好奇……
这次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