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他,可是到了嘴边,还是问不出口了。
关于他有没有撩拨过别的女子,私底下是否和别的女子有染,她现在的身份也没有资格问什么。
气人的是,他说的话她还就真的相信了!
齐景暄没再贪恋怀中娇香软玉,适可而止的将她放下。
萧寰追着连城跑到另一边去了,连城没找到谢知月,但她猛然间看到竹林中那举止亲密的二人,她咬牙切齿。
连城转身就拦住了后面的萧寰,“这边我找过了,胭胭不在,她应该是回去了,不在竹林,我们回去找吧。”
萧寰迅速收回那震惊又狐疑的眼神跟着连城转身,“好。”
他想说,他又不是什么瞎子,作为一个骑射三甲的武将,他怎么看不清连城刻意阻挡的方位的情况?
原来胭胭是真的喜欢太子啊!
那之前太子脸上的巴掌印,身上的女儿香
他已经不敢细想了。
秋猎结束,回家的马车上,谢知月和母亲同乘,她感知到气氛很不对劲,比上次中秋夜宴结束后还要不对劲。
该不会是母亲发现她跟齐景暄私会的事了吧?
回府后,荣国公夫妇直接带着谢知月去了荣喜堂,路上夫妻二人脸色阴沉,一言不发。
刚进荣喜堂,下人就将大门紧紧关闭,独留下荣国公夫妇与谢知月。
荣国公手上猛拍桌案,发出一声巨响,吓得谢知月浑身一阵哆嗦。
“谢知月,你跟太子什么时候有的私情?”荣国公恼怒的盯着这个不争气的女儿。
“我跟太子没有私情,父亲是听到有人说什么了吗?”她说话的声音很弱,极其心虚的表现。
她跟齐景暄之间发生的那些事,不得不承认,说出去就是私情。
荣国公肃穆威严的逼问:“你们,到哪一步了?”
一个父亲问女儿和男子之间私情的事,边上的萧郁芸脸上都有些挂不住,“还是让我来问吧,女大避父,老爷要不还是先回避一下?”
荣国公重重的叹气,骂道:“哎,出此不知廉耻的孽障,家门不幸啊!那竖子,还以为他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