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开口几句,就已彻底崩溃。
“我当时真是一时气昏了头……我后悔了!我错了!”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眼泪鼻涕糊了满脸,却没人再同情她半分。
围观的村民纷纷指指点点,有人嗤笑:“现在知道哭了?早干啥去了?”
“就是,因为打孩子的事村里人劝她多少回,哪次不是被她骂得狗血淋头?当初那本事呢!”
“要不是公安同志来了,这次怕是又要被她糊弄过去。”
“可怜那两个孩子,要是再晚几天,估计要被这两口子操磨死了……”
“王秀芝还老让小豆子那么小的娃儿去山里挖野菜,也不怕出事。她不会是故意的吧?巴不得小豆子出点啥事!”
这话传进王秀芝耳朵里,她的哭声陡然一顿,显然是被戳中了心虚之处。
她心慌意乱,语气里掺着怒气,扯着嗓子反驳:
“你个死老娘们瞎说什么?我啥时候故意盼着他出事了!”
那妇女被骂也不恼,冷笑着回怼:“我都听见了不止一次!那孩子回来你就骂,说他捡柴少,非逼着他往深山里走,还说‘走得越深越好’——你要不是想害他,是想让他干嘛去?采金子?”
王秀芝哑口无言,一时竟接不上话。
周围的群众哗然。
“天哪……三四岁的孩子就往深山里赶?那可不是大人都不敢轻易去的地方!”
“这不是蓄意的是什么?她这是想弄死小豆子啊!”
楚墨染听到这里,拳头倏地攥紧,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她想起前世姥姥和她说过的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