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墨染一边跟着往里走,一边问:“我叔没去挖水渠吧?”
“没有呢,他的腿不行,干不了重活,这回是我家强子跟着去了。”
张木匠媳妇一边打开院门,一边热情地招呼,“来来来,屋里坐。”
她大声朝屋里喊了一嗓子:“当家的,楚知青来了,要做东西!”
张木匠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了,他不善言辞,只是点了下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
张木匠媳妇麻利地搬了个小凳子让楚墨染坐下,自己也在她对面坐下,一边笑一边开门见山地问:“楚知青啊,这回你想做啥?”
“我想再做一个柜子,还有一个浴桶……我家地窖的盖子也坏了,想换个新的。”
张木匠媳妇连连点头,笑的眼都眯成了一条线了。
这木匠买卖也没那么好干的,村里人都节俭得要命,东西不破到没法用是不会买新的,大件家具一年到头也做不了几件。
楚知青一个人就找他们家做了好几件了,她自然满意的不得了。
“行行,没问题,你来的正是时候,正好家里最近没啥大活,可以紧着你的活干。”
楚墨染点了点头,又问了一句:“对了,婶子,你们会不会编草席?”
“草席?”张木匠媳妇一听更精神了,“那当然会了!不是我吹牛,全村要说编席子的手艺,我要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!”
说着她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自己编的席子有多结实多平整,用了几年都不塌,一时间神采飞扬,口若悬河。
楚墨染听她越说越起劲,赶紧笑着打断:“行,婶子,那我再订一张草席吧!”
“哎呦,太好了!”张木匠媳妇满脸喜色,“你是想要高晾杆的席子,还是稻草的?”
她怕楚墨染不懂,又耐心解释道:“高晾杆的结实,光滑又厚实,晾晒、铺炕都好,就是费工费料,贵点;稻草席子软和是软和,就是用不住,也便宜。”
楚墨染想了想,她经常需要晾晒东西,麻袋太小也不方便,干脆直接做两个,一个放在西屋做炕席,一个用来晾晒东西。
“婶子,那我就要两张高晾杆席子吧!”
“好咧!我记下了,这两天就帮你赶出来!”
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