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睡,”他声音抖得厉害,怀里掏出的蜜饯滚落在地,“你说要带我去看梅花的”我想抬手替他擦去脸上的血,却看见自己指尖的青色——管事新换的毒,发作时会从指端开始溃烂。
沈砚的狼首图腾最终衔住了第四根肋骨。我死在他怀里的那个雪夜,他抱着我的尸体跪了整宿,直到晨光把他的影子冻成冰雕。后来有人说,暗卫营的刑架上,不知何时多了具男尸,他掌心攥着半块碎玉,腕间缠着女子的发带,刀伤遍体却没一处致命,像是生生疼死的。
江南的梅花开了又落,可再没人知道,曾经有个叫阿雪的暗卫,藏了半颗糖在舌下,想等春天来的时候,喂给她的死侍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