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云川一手扯过旁边挂着的披风,披到她身上,宽大的狐裘瞬间将她罩住,只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。
他动了动喉结问道:“为何穿成这样?不冷吗?”
杨芸萋故意低头,在他怀里蹭了蹭,环住他的腰,仰头看向他,无辜地说道:“你回来了就不冷了。”
“我去沐浴,忘拿干净的衣服了,幸好别枝还准备了这块棉布,所以我只能这样出来了。”
越云川皱眉问道:“你那两个侍女呢?不在主子跟前伺候,去哪里了?”
杨芸萋为别枝和惊雀解释道:“放好浴桶后,我让她们去休息了,这几天跟着我东奔西跑的,确实很累人。”
越云川点了点她的额头说道:“你倒是心疼她们,万一冻着了你怎么办?”
杨芸萋仰头看向越云川,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,硬硬的胡茬有点扎手。
她踮起脚在他喉结处印上一吻说道:“我也心疼你啊!”
越云川喉结剧烈滚动,眼中似有炽热火焰在燃烧,他猛地低下头,如饿狼扑食般,朝着身下之人狠狠吻去。
杨芸萋大惊失色,下意识地伸出双手,用力推搡着越云川的胸膛,然而她的反抗在越云川强大的力量面前,显得如此微不足道。
越云川非但没有丝毫退让,反而手臂猛地一收,将杨芸萋搂得更紧,一个转身,便将她稳稳地压在了柔软的床上。
杨芸萋只觉脸颊上火辣辣的疼,原来是越云川下巴上的胡茬,如细密的针般,一下下磨着她娇嫩的肌肤。
她眉头紧蹙,双眼含泪,声音带着哭腔,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疼,疼啊,你这胡茬扎疼我了……”
越云川放开她,见她的下巴处真的被扎红了,他轻轻地给她吹了吹说:“娇气,那亲别处。”
杨芸萋捂着他的嘴,说道:“先别闹,我饿了。”
越云川拿开她的手,抓住,引导她向下探去,诱哄道:“我也饿了。”
杨芸萋要急忙缩回手,却被他按在身侧。
过了一个时辰,杨芸萋又累又饿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越云川才放过她。
小姑娘有些生气地不理他,他只能将人抱到怀里,喂她吃饭。
幸好是在屋内,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