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上学的时候,看到那些混混打着各种钉,她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,下意识地就觉得害怕。
这个世界的哨兵普遍都喜欢打钉,看久了,居然就这么看顺眼了。
“在想什么?”
寒枭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。
“你们为什么这么喜欢打耳钉呀?”
寒枭歪了歪头,打耳钉还需要理由吗?
“因为很爽。”
苏七浅不理解,她小时候手指头割破一个口子都得对着妈妈哭好久。
所以说,这个世界的哨兵,其实或多或少都有些病态的心理?
而向导就是他们的心理医生?
她这副有在认真思考的样子落在寒枭的眼里显得莫名的可爱,以至于他起了捉弄的心思。
寒枭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,语气揶揄地说道:
“浅浅,你或许可以试试…”
“试什么?”
苏七浅毫无防备心的反问,让她也试着打耳钉?
她怕痛,还是算了。
寒枭唇角微勾,连带着琥珀色的瞳孔里也闪着尽意的光 。
“试试舌钉。”
苏七浅更加不理解了。
“我是不会打舌钉这种东西的。”
寒枭轻笑两声。
“你笑什么?”
寒枭停下了替她按摩的动作,微微凑近了一些。
两人之间距离的急速缩短令空气中多了一抹若有若无的暧昧氛围。
“宝贝,舌钉会很舒服的。”
脑子待机两秒后,苏七浅终于峰回路转,领悟到了寒枭话语深层里,堪称变态的黄暴思想。
不愧是两兄弟。
思想都是一样的变态!
无耻!
下流!
苏七浅狠狠往寒枭脑袋上砸下一拳,还不忘警告道:
“你要是敢去打舌钉,以后就别想上我的床。”
寒枭没有躲开她的拳头,挨了揍,脸上还嬉皮笑脸的。
苏七浅真的严重怀疑,这些哨兵是不是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。
为了迎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