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三天,陆聿白的生活照旧:晨会、谈判、飞去上海见合作方。
直到秘书把熨好的西装挂进衣柜时,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已经整整七十二小时没收到徐盛听的消息。
以前她每天至少会发三条消息:早上说“少喝咖啡”,中午分享路边遇见的流浪猫,晚上絮絮叨叨讲新画的设计稿。
此刻打开聊天界面,最新消息停留在半个月前他发的“在忙”,而她那句“好的,你忙”后面,跟着三个欲言又止的句号。
他鬼使神差地拨了通视频电话。
屏幕亮起的瞬间,他看见她正在工作室裁布料,阳光从天窗斜斜切进来,在她眼下投出青黑的阴影。
“怎么瘦成这样?”他下意识开口,却见她指尖顿在剪刀上,抬头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个陌生人。
“陆先生有事吗?”她的声音冷静得可怕,“没事的话,我还要工作。”
“陆先生?”他皱眉,“盛听,我爱你,我是真的爱你…”
视频突然中断,屏幕弹出红色感叹号——她拉黑了他。
被剥离的“理所当然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