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快点,满月就要到了。\"赵德海命令道,\"把东西摆好。\"
伤疤脸解开麻袋,倒出一个昏迷不醒的人——祁老爷!祁砚山差点惊呼出声,白芷死死按住他的手臂。
\"第八个祭品,\"赵德海冷笑着,\"祁家血脉,大祭司的后裔。老祁啊老祁,你父亲当年怎么对我的,今天我就要你怎么偿还!\"
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奇特的匕首,刀身弯曲如新月,在火光下泛着蓝光。\"先取肝脏,生命之源\"
祁砚山再也忍不住,猛地冲出去:\"住手!\"
赵德海一行人显然没料到有人埋伏,一时乱了阵脚。祁砚山趁机扑向父亲,却被伤疤脸拦腰抱住,重重摔在地上。他挣扎着抬头,看见父亲已经醒来,正用复杂的眼神望着他。
\"砚山你不该来\"
\"精彩,太精彩了。\"赵德海鼓掌大笑,\"父子情深啊。祁少爷,你知道吗?你父亲是自愿成为祭品的,为了救你这个不肖子。\"
祁砚山奋力挣脱伤疤脸的钳制:\"胡说!什么祭祀需要杀人取器官?这根本就是谋杀!\"
\"谋杀?\"赵德海冷笑,\"问问你祖父做了什么!四十年前,他为了银矿,亲手杀了我的父亲和八个傩巴族人。现在,血债血偿!\"
他高举匕首,正要刺下,突然一声尖啸划破空气——一支箭精准地射中赵德海的手腕。匕首当啷落地,赵德海惨叫着后退。
白芷手持一把小巧的弩,从石柱后走出,身旁站着林远志。几个傩巴族人见状立刻拔出武器,双方陷入对峙。
\"林远志!\"赵德海咬牙切齿,\"你这个叛徒!\"
林远志平静地说:\"赵德海,你我都知道,这不是傩巴族的传统祭祀。你在利用古老的仇恨达到自己的目的。\"
\"什么目的?\"祁砚山趁机扶起父亲,警惕地问。
\"银矿,\"祁老爷虚弱地说,\"不是普通的银矿矿脉深处有更珍贵的东西\"
赵德海突然狂笑起来:\