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太太想了想，摇了摇头：“没有啊，小丫头最近倒是挺安静的，没怎么过来。不过……”她似乎想起了什么，“大概半个多月前吧，她来过一次，脸色不太好，心事重重的样子。我问她怎么了，她也没多说，就说有点累了。后来临走的时候，我看到她好像偷偷抹眼泪了。”
半个多月前！和日记本里记录的那个发现秘密的日期吻合！
贺子轩的心沉了下去：“她当时有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？或者有没有显得很害怕？”
白老太太皱着眉头，仔细回忆着：“害怕倒是没有，就是……感觉她好像有什么心事瞒着，眉宇间总是带着一股愁绪。对了，那天她好像还问我，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安静学习画画，又不用理会家里那些烦心事的地方。我当时还笑她，说我们这小地方哪有那么清净，不如出国去进修一段时间，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出国？贺子轩心中一动。难道苏瑶去了国外？可是日记里并没有提到明确的出国打算，只是说想去寻找自己的价值。
他又问了些关于苏瑶当时情绪状态的问题，白老太太都说没什么特别的。贺子轩道了谢，心情沉重地离开了画廊。
线索似乎指向了国外，但又充满了不确定性。苏瑶会去哪个国家？她一个人能去多久？她现在安全吗？
贺子轩坐在车里，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，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。他知道，寻找苏瑶的路途一定不会平坦，而贺家的内斗，也因为她的离开变得更加扑朔迷离。贺子墨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，他肯定会想方设法地利用这件事来打击自己。
他拿出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：“是我。帮我准备一套绝对安全的通讯设备，还有，帮我查一下，半个多月前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员或者车辆，出现在苏瑶小姐可能居住的区域附近。另外，动用我们在警方内部的关系，留意一下近期是否有失踪人口的报案，特别是年轻女性，外貌特征……”他报上了苏瑶的年龄、身高、相貌特征。
挂了电话，他靠在座椅上，闭上眼睛。脑海中不断闪现出苏瑶的笑容，那么温柔，那么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