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卫红叹口气又道:“不过听你燕婶说,这俩也不算啥好人,整日带着一帮子混混在三中那片巷子里游荡,流里流气时不时恐吓男女学生。”
这事是巧合还是……舒蕙扭头去找秦于深的身影…同他有关吗?
突然响起的哀嚎动静,一下扰乱了舒蕙的思绪。
“文露!文露…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,你原谅我这一次。”秦于清满脸情真意切的哀求,冲到何文露跟前,身后还跟进来三人。
何文露父母以及拄拐的秦老爷子。
一众人就站在玄关与客厅的交接空地。
秦于清哀求着脸去拉何文露的手,被她甩开后,他用可以活动的左手猛扇自己三耳光。
啪啪作响的耳光声,身后何母急的想上前拦,秦于清扇完巴掌,手往前伸又想去拉人。
“文露我错了,我真的再也不会了,那晚是我喝了酒,我……”
“你走开!”客厅一角玩积木的丫丫冲过去,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:“走开,不许靠近妈妈!”
“丫丫你怎么能对爸爸说这样的话!”何母阻止她推人的动作。
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舒蕙连忙去捂住女儿耳朵,坐在绒毯上搭积木的秦岁宁小脑袋还发懵,“妈妈怎么啦?”
“没事宝贝,宝贝先去楼上搭积木好不好?”
舒蕙抱起她,将她小脑袋埋进颈肩,哄着让刘妈把人抱上楼,去儿童房玩。
小孩子还是少见这种争执吵架的场景,但丫丫不愿意走,拼命抱住何文露,扭头愤怒的眼神看秦于清。
丫丫已然有了阴影,每次都被支开或者赶出去,然后…那人…打妈妈,这回绝不能离开,她要保护妈妈。
秦于深看死人的冰冷视线定到对面,秦于清只觉脚底生寒,浑身都凉,踉跄往何父何母身边退,一时不敢说话。
四周低气压凝重,谁也没说话,都在等何文露出声。
这件事舒蕙他们能做她强有力的后盾,但前提是何文露得自己立起来。
何文露放下怀中女儿,揉揉脑袋将她推到施柔怀里,随即走到最前,眼神在秦老爷子和父母的身上都过一遍,掷地有声。
“我要跟秦于清离婚,我还会带走丫丫。”
“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