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老爷子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,他站起身,“阿砚,你好自为之。”
门轻轻合拢。
待裴老爷子离开后,青禾才小声问道:“老城区那些人,是林家派的?”
“林家的事,真的是你做的?”
裴砚在她身边坐下,握住她微凉的手:“嗯,他们不该动你。”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我的禾禾,不必为这些事烦忧。”
男人拉起女孩的小手吻了吻,阳光斜斜切过两人交握的手,衬得她纤细的手指愈发莹白如玉。
有些脏事,他来做就好。
——
裴砚将青禾送回云端公寓时,女孩蜷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。
他指尖轻轻拂过她睡红的眼尾,到底没忍心叫醒她,只吩咐周临留下保镖守在楼下,换了辆车,又返回裴家庄园。
夜色沉沉,庄园内灯火通明,却照不进书房内凝滞的空气。
裴老爷子知道裴砚会回来,早早在这里等他。
他的声音冷硬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沈青禾,裴氏总裁的助理,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。”
“进裴氏不到半个月,就住进了你的公寓。”
“这样的女人,怎么配进裴家的门?”
裴砚突然抬眸,目光冷得像冰:“所以她不配,那什么样的人配?”
他语气很轻,却字字狠狠扎在裴老爷子心里,“像您当年养在外面的初恋情人那样?还是像她儿子那样,害死我母亲和哥哥的人?”
“您觉得,他们才配进裴家的门吗?”
裴老爷子脸色骤变,大掌攥的死死的,指节泛白。
“裴砚!”
“父亲。”裴砚打断他,声音依旧温和,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道,“您在感情上,没有资格置喙我半句。”
书房内陷入死寂。
裴老爷子的胸口剧烈起伏,苍老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痛色。
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却最终沉默。
裴砚看着父亲的白发,眼底的冷意稍稍褪去。
他走近几步,声音低了下来:“您以为这些年对我的弥补,能换回什么?”
“换不回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