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禾的指尖陷进他的发间,浑身发颤,却不是因为冷,而是他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。
“裴砚……”她小声唤他,声音被雨声冲得破碎。
他抬起头,黑眸里翻涌着浓重的情绪。
“禾禾。”他嗓音低哑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腰线,“怕不怕?”
青禾摇头,杏眸湿漉漉的,她伸手捧住他的脸,指尖描摹着他锋利的轮廓,轻声说:“不怕。”
裴砚的呼吸一滞,随即俯身将她更深地抵住。
他的…落下来时,青禾闭上眼睛,感受着他的温度,他的气息,他的存在。
这一次,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耐心,却也更加贪婪。
他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腹,像是要确认什么,又像是无声的承诺。
“禾禾。”他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混着雨声,模糊又清晰,“我会是个好父亲。”
青禾的眼泪又被逼的,涌了出来,她抱紧他,在他怀里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……
纤薄的肩胛骨随着呼吸起伏,裴砚的掌心覆上来时,那对蝶翼骤然绷紧。
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抵着冰凉的玻璃,呵出的娇声在窗面晕开一小片朦胧。
滚烫的胸膛贴上来,女孩着摇头,裴砚的吻沿着脊椎凹陷处一路往下,在腰窝停留时,她终于忍不住蜷起脚趾。
她看见玻璃倒影里自己泛红的眼尾,和裴砚掐握在她腰间骨节分明的手。
梧桐枝叶摇晃得更急,簌簌作响,仿佛在替她诉说着难言的颤栗。
“太狠了,呜呜……”
男人放肆的动作依旧:“禾禾,宝贝儿,乖,等一下下就好……”
青禾的指尖在玻璃上无意识地收紧,又被身…加…的力道逼得蜷缩起来。
裴砚的唇贴在她耳后,灼热的呼吸烫得她耳尖通红,低哑的嗓音混着几分恶劣的笑意:“不是说要给我生宝宝么……”
——
这一个月,裴砚胡闹得厉害,总是用宝宝当借口,哄着青禾在不同的地方,任由他摆弄挞伐。
午休时分的总裁办静得出奇。
青禾伏在工位上睡着了,脸颊枕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