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场寂静。
裴砚却突然低笑出声,俯身将儿子捞起来,顺势捏了捏青禾泛红的耳尖:“像你。”
青禾小声道:“这可是抓周宴,这算什么呀……”
裴砚挑眉,声音不大:“裴氏的继承人,抓到什么,都只是个意头。”
一句话,堵死了所有质疑。这场宴会,抓周是幌子,当众宣布裴氏继承人,是眼前这个刚刚周岁的小团子,才是裴砚的目的。
宴会尾声,露台的角落里,某位曾公开对裴砚表达爱慕的名媛,正死死攥着香槟杯。
“凭什么……”她盯着大厅中央被众星捧月的一家三口,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。
凭什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,能一步登天?
凭什么连孩子抓了盒奶糖,都能被裴砚捧成继承人?
“别酸了。”身旁的同伴习以为常地喝酒,“人家现在可是裴予安的生母,裴总配偶栏上的第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