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萱嘴角抽了抽,有些好笑的看着他。
李珩轻咳了一声,挺了挺胸膛理直气壮:“怎么?不对么?我唤不得?”
“唤得唤得。”
刘萱像哄孩子一般哄着他:“但你放心,爹爹不会不高兴的,只要我喜欢的,他都会喜欢。瞧见你,他非但不会不高兴,反而会很高兴。”
一句,只要我喜欢的,顿时让李珩扬起了唇角。
他抬脚朝她走了过去,低头亲了亲她的唇:“你喜欢我啊。”
刘萱伸出手勾着他脖子,抬眸看着他低低道:“不然呢?想要躲开你,我有的是办法。”
李珩闻言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她。
尽管他什么也没说,可刘萱还是从他眼神里,看见了狗狗的委屈。
她轻叹了口气,亲了亲他的唇,柔声道:“其实……”
话说一半,她却又咽了回去,朝他笑了笑道:“算了,高兴的日子不说扫兴的话,帮我沐浴吧,就同在皇宫里时的一样。”
李珩其实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。
从前他就在想,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,才会让她与旁的女子都不同,半点也不在乎名节,随心所欲。
可今日在房梁,听得她的那些话,他这才恍然明白,她之所以会变成如今性子的原因。
她说她有前世,也早已看淡生死。
对她而言,他也好李瀛也罢,或许只是她生活里的小乐子,让她的生活不那么枯燥,在复仇的路上不那么单调而已。
她杀殷氏杀的那么果断,抽身的那么干脆,便足以证明,她早已不拘泥于世俗,更不要说情爱了。
所以刚刚她要说的,其实还是在劝他放下。
但她没说,李珩便也当做不知,反正他这辈子跟她耗定了!他不会是第二个殷氏,而她,也不可能是那位素未蒙面的岳父。
他们,不会落得那样的结局。
李珩低了头,吻上她的唇,哑声道:“你可以不走的。”
没人会知道是她杀了殷氏,永誉侯一死,她的身份也不会爆出,她只要待在听竹苑,她与他的婚事便能如期举行。
上次尽管他放了狠话,说如她所愿再不纠缠。
可一想到明日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