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裕的税收有近半都来自江南,若是能得秦家相助,李瀛完全亲政就要容易的多。
尽管他不会真的宠幸她,但他也必须去。
李瀛皱了皱眉,正要开口,却听得蒋公公低声道:“珍妃让奴才传句话,说她今晚绝不会说陛下不行了。”
“咳咳。”
不知何时睁开眼,正在品茶的李珩,被茶水呛着了,他有些好奇的看向李瀛道:“那珍妃,当真这般说你了?”
李瀛黑了脸,淡淡嗯了一声:“她的心眼子,都被两江总督养成实心的了,不仅这般说了朕,还说秦万山已经不行了好些年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
李珩真的是被呛着了,他笑了笑道:“这位珍妃,可真有意思,难得遇见这么有趣的一个人,皇兄不若从了她算了。”
李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:“你若有兴趣自己去便是,左右你与朕也无甚区别。”
李珩看了蒋公公一眼,摆了摆手让他退下了。
书房内只剩下了兄弟二人,李珩正色道:“我听闻,昨儿个在宴席上,你一直在看那个珍妃,可见你对她是欣赏的。她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,说不定已经在别处与人结婚生子,你我再等下去也是一场空。”
李瀛闻言头也不抬,只淡淡道:“别忘了,你与朕乃是双生子,这话你都说服不了自己,又何必来说服朕?”
李珩挑了挑眉:“我与你不一样,我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情。你可是当今陛下,有自己的责任要担。既然欣赏那个秦瑶,何不试着与她好好相处,毕竟她是你名正言顺的妃子不是么?”
听得这话,李瀛皱眉抬眸看他:“仅仅是因为朕看了她几眼,你便断定,朕欣赏她?”
李珩闻言笑了笑:“皇兄自己刚刚才说过的话,这么快就忘记了?你我乃是双生子,你在想什么我很清楚。”
李瀛闻言心头一阵烦躁:“都说不是!朕看她,是因为全场的人,只有她在埋头苦吃,光是脆皮肘子,都……”
话说一半,他忽然住了口,皱眉看着李珩道:“朕无需同你解释,你这么闲,倒不如查一查,纪文远的牌位为何会出现在萧家祠堂。”
说起此事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