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营长被二班长这一手给整不会了,到嘴的话也被一番哭诉给生生噎了回去。
对于眼前所谓南军士兵的话,一营长没怎么信,他还需要去求证。
另一方面,二班长这表现实在惹人生厌,简直不配为军人,丢军人的脸。
军人是神圣的,那是铁血的代名词,只能站着死,不能跪着生。
二班长这一番做作的表现,属实将一营长给恶心得够呛。
“好了,你先别哭,到底咋回事,你慢慢说。能帮的我一定帮。”
“您答应给我们报仇了?”
“……你先说谁袭击了你们补给站?”
一班长一骨碌爬起来,恨恨道,“是北右军的一个排,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哪个。”
“一个排就敢打你们?”
“是啊,所以说北军实在可恶。”
一营长看着面前这位凄惨的样子,对那个攻打南军补给站的一个排产生了一丝重视。
但其实二班长这一身是从南军补给站的那几具死尸身上拔下来的。
衣服上的破洞,鲜血基本都是他们攻打补给站的时候造成的。
“你们逃出来多少人?”一营长又问。
“算上我一共六个人,大部分都已经牺牲了。”二班长悲伤道。
“你们想先报仇还是想先回去?”
“当然是报仇了!”二班长愤恨道。
一营长点点头,宽慰一声,“好,先下去休息,等我集合全营,一会儿我们就杀回去。”
“谢谢,谢谢长官,我一定向上级报告,东军是我们南军最好的友军。”二班长感激涕零。
一营长笑着将人送出营房,又派遣一部分人将一干六人安排休息。
之后,一营长又召来一个士兵,吩咐道,“你带几个人,去五里外的南军补给站确认一下情况,看看是不是遭受了北军的攻击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