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伟这个岳家这几年跟对了领导,爬的很快,也早就想甩了钱家这个后腿。
女儿的离婚正好是个契机。
聂婉婷接过话:“听说钱伟老婆早就收集了钱家其它犯罪的证据,就等着脱身用。”
齐岚感叹:“如果不是钱伟平时做的绝,他老婆也不会这么狠,有因就有果。”
女人比男人容易心软,如果钱伟对他老婆好,他老婆早就回娘家求人帮忙了。
也许只要钱伟补齐这些年的不法交易,他或许不需要坐牢。
郑文苑冷哼:“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。”
她都听说好几个女人为钱伟打过胎。
“钱家现在住哪去了?”
齐岚:“住在南区去了。”
聂婉婷:“前些日子听说钱伟大哥、二哥已经和家里分家了,现如今钱伯母和钱欣茹母女住一起。”
钱欣茹去年离婚被赶回了钱家,她还要上班,小孩只能请钱母带。
郑文苑唏嘘不已,钱欣茹和钱伟在她面前嚣张的场景还历历在目,仿若不久之前的事。
没想到这么张扬的他们,这么厉害的钱家就这样轰然倒塌了。
晚上,沈砚南快十点回的家。
他自回京就见天的在外面和朋友、战友相聚。
没有一天不是喝的醉醺醺的回来。
郑文苑给他倒了一杯蜂蜜水,看着他难受的靠在椅子上,又心疼又幽怨。
“你说你们至于么?为什么非要喝的醉醺醺才叫感情深?”
沈砚南抓着她的手放在额头上,示意她帮他按摩:“男人么,一起喝过酒,一起扛过枪才叫兄弟。”
郑文苑:“就没有一起嫖过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