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玉珍笑的差点打跌:“你家沈砚南急眼了。”
在她印象里,沈砚南一直是冷静自持的模样,像一只随时蓄势待发的豹子,可此刻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似的。
郑文苑瞪了她一眼:“谁让你们打我闺女的主意。”
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这句话可不是说说的。
沈砚南对铛铛完全说的上是要星星不给月亮。
知道沈砚南这边无望,严玉珍转而投向郑文苑:“苑苑,你呢,你不考虑考虑我儿子?”
“我说你们夫妻也是高学历人才,怎么还搞封建迷信那套娃娃亲啊?”
郑文苑拿了一块点心堵住严玉珍的嘴,“孩子的事等他们长大了自己决定,如果她真看上你儿子了,我不会拦着。”
听她这么说,叶星辰夫妻俩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叶家的老太爷终究没有挺过元宵。
郑文苑一家没有参加他的葬礼。
因为沈砚南的年假只到正月十二。
初十,一家子就收拾好了东西回羊城。
日子在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里、在孩子的啼哭声与笑声中悄悄流淌,一转眼到了八七年九月。
梧桐叶开始在军区大院里飘成金箔,院子里的石榴树沉甸甸地弯下腰,
铛铛举着竹棍要打果子,却被郑父抱起来摘了颗最红的——小姑娘咬了口就皱起眉头,酸得直往外公怀里躲,
然后又把手里没吃完的石榴殷勤的喂到星宝嘴边,“姐姐,吃。”
星宝看了看小手上沾满了口水的果肉,又看向她还皱巴巴的小脸,气的捏住她嘴巴:“小坏蛋。”
见星宝不吃,铛铛又如法炮制的喂给叮叮。
叮叮看着红红的石榴像一颗颗红宝石,霎时好看,捻起一个放入口里,还没嚼两口,脸就酸成了一团。
“啊呸。”
骗到了哥哥,铛铛在一旁笑的咯咯响。
郑文苑瞧见了这一幕,捏了捏铛铛的鼻子:“铛铛,你再这样捉弄人,会没有朋友的。”
小家伙没有一点自觉,还扭着身子躲进妈妈怀里,仰着脸露出小米牙:“哈哈哈……,哥哥好搞笑!”
叮叮默不吭声的站起身,从郑父手里拿过刚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