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。
从头到尾。
这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而已。
就这样,我陪崔恕坐着,看他任由衣服上的茶水在袖口蓄成水滴,慢慢滴落。
滴答,滴答。
我怕崔恕着凉,就对着他身上湿透的地方吹气,希望布料能快些干透。
谁知。
正当我鼓起两腮,向崔恕用力吹气的时候。
窗外居然真的吹来一阵凉风。
崔恕浑身湿透,顿时打了个哆嗦。
我立马捂住嘴,慌得不行。
哎呀哎呀哎呀。
我都忘了,我是鬼。
我要是真能吹气成风,那多半也是阴风,可晦气了。
我于是愧疚的看着崔恕。
只见他手指纤长,轻轻抚过濡湿的衣物,仿佛甘之如饴似的。
怎么回事?
难道这厮又在细细回味林枝枝对他的一举一动嘛?
好哇!
与崔恕相爱多年,我竟不知,他原来不仅嘴毒,还喜欢受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