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锦旗,合情合理。
反正这是在医院,还有个医生,自己的关心又不是止疼药。
林萋萋到底露出个礼貌的笑容,梨涡无精打采,“我先走了,祝您早日康复。”
努力了几个月,这怎么又变回了简同志了呢?
还叫上您了。
简玉书想解释,又不知道从何解释。
想叫住林萋萋再说几句话,但实在找不到能说什么。
他眼睁睁地看着林萋萋的身影出了诊疗大厅的门,才回过身,盯着薛家两兄弟。
薛瑞峰率先举手,“跟我没关系!”
“我刚才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简哥,我去给你盛粥!”
简玉书的视线移向薛瑞山。
薛瑞山:……
他恨不得打自己的嘴。
怎么就那么爱说话呢?
为了活命,薛瑞山反客为主,率先开口,“你说她听见了吗?”
“听见了多少?”
简玉书抿唇。
他哪知道?
他要是知道,还用在这里干着急吗?
“我给你分析分析哈。”薛瑞山到底是成了家的人,有经验。
“我觉得她应该是听见了,但没听全。”
“可能只听到了最后几句。”
简玉书接过薛瑞峰手里的粥,小口地喝着,朝薛瑞山抬了抬下巴。
示意他继续说。
薛瑞山对这少爷恨得牙痒痒,但毫无办法。
“要是听全了,那肯定是害羞呀。”
“但她是生气,并且和你拉开距离……”
“那应该是误会你要和别人成家了。”
简玉书拿勺子的手一顿,眉头皱了起来。
表情甚至有一些茫然。
这,要怎么办?
为什么搞对象没有个曲线图,公式,周期什么的。
他完全不会搞。
薛瑞山拿起一个煎饼。
简玉书的视线立刻杀了过去。
虽然他现在胃口好了一些,但林萋萋亲手做的食物,却不太能经常吃到了。
这次她就带了这么几个煎饼,一桶粥。
简玉书有点护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