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，他才满意地稍稍松开口中的猎物。
“知道我们会如何处置‘不听话’的战利品吗？”
凯厄斯的指尖沿着朵拉脊柱的曲线缓缓游走：
“我们会用滚烫的银钉穿透他们的手腕，把人吊在刑架上，再用浸过盐水的皮鞭……你猜他们能坚持多久”
朵拉的睫毛剧烈颤抖，好似拼命扇动翅膀想要逃离的蝴蝶。
“血族的身体更加方便一些，那些叛逆者被撕碎后，还能够重新拼起来继续惩罚，再烧死。”
凯厄斯猛地收回在朵拉背脊上游移的指尖，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扯开衣领。
锋利的犬齿擦过她细嫩的脖颈，冰冷的呼吸喷洒在她颤抖的皮肤上。
“我承认之前想要折断你的羽翼、碾碎你的骄傲把你藏进最坚固的金丝笼里，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。”
他冰冷嘴唇贴在精致地锁骨处，反复游移，让朵拉生出他想要用铁链贯穿这里的错觉。
“害怕了？我也害怕。我害怕你不知何时何地又会催眠我。”
他突然攥住朵拉的下巴，迫使她直视自己猩红如血的瞳孔。
“秘境里发生的一切让我明白，我才是你的战利品。你折断了我的獠牙，拔去了我的利爪，你却还是不属于我。”
“告诉我，”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近乎绝望的乞求，眼眶发红地盯着她，“告诉我，你想要什么，想要我怎么做？”
凯厄斯有些疯魔地，将朵拉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处。
“想要把我曾经对你造成的伤害双倍奉还吗？折断四肢，撕成碎片，你喜欢哪种？”
面对他这副将受害者姿态演得淋漓尽致的模样，朵拉只觉一阵无力。
“别动。”朵拉指尖按住凯厄斯紧绷的喉结，在他怔愣的瞬间，倾身向前。
她的唇先轻轻落在他暴起青筋的脖颈处，像羽毛拂过，随后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微凉的皮肤。
凯厄斯浑身紧绷，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哼，双手死死握紧拳头，指节泛白，却因她的命令不敢动弹分毫。
似乎是对他听话的奖励，朵拉忽然咬住他的下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