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晴轻蔑地笑了笑,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,
\"威胁?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如果你非要拿那张纸当挡箭牌,那我也跟他领一张便是了,”
“反正结婚证只是个形式,你跟他领了证也改变不了你在他心里只能排到number two的事实。”
她戏谑的笑着,比了个二的手势。
张婉夕只能无能狂怒:
要说想搞垮洛晴的产业,连父亲都做不到,更别提自己公司那三瓜俩枣。
要说现在跟洛晴动手打他一顿,她更没这个资格,人是黑道女王,从小打到大,自己只在国外练了几年跆拳道,欺负欺负小波还行,要是真跟洛晴动起手来只有挨打的份儿。
洛晴同样也拿张婉希没办法:
就算把她手上的这张结婚证撕了,她也还能托关系再办。
要说现在动手打她一顿,呵呵,人家老爹又不是吃干饭的,在人家老爹地盘打他宝贝独生女,找死吗?
“你能托关系办结婚证,我就不能托关系无配偶声明了吗?”
洛晴戳了戳张婉夕的肩膀,“缅甸那边的‘无配偶声明’只用在银行办理。”
她搓了搓手指,望着张婉夕铁青的脸继续说道:“你知道的那边的银行都比较差钱,而我最不差的就是钱。”
张婉夕深吸一口气:
“好啊!那你跟他办呀!”
她双手抱胸,一步步接近洛晴,直至两个人的脸快贴到一块儿。
“反正在华国,我跟他就是有法律效应的合法夫妻!谁管你那个破缅甸结婚证!”
“合法夫妻”这个词像是根尖锐的针,不断的扎向大脑。
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,病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。李键波一手扶着门框,一手捂着腹部的伤口,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。
\"你们\"他虚弱地开口,声音沙哑,\"能不能让我安静养病?\"
两个女人顿时僵在原地。
洛晴最先反应过来,立刻换上温柔的表情:“宝宝,你怎么下床了?医生说你——”
“够了。”李键波打断她,疲惫地揉了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