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皇后的声音混着风声钻进耳朵,带着一种穿越时空的缥缈感,仿佛来自遥远的过去。
我抬头时,她的虚影正立在祭坛上方,衣袂翻飞如星屑,散发出淡淡荧光,宛如一位神秘的仙子,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。
星芒从她指尖坠落,没入我发间那支翡翠簪子——那是前世顾沉舟送我的定情物,此刻竟泛着和先皇后虚影一样的银光,仿佛承载着我们之间的深情和回忆。
我掌心的印记突然灼痛,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血脉往上涌,直到填满心口那块空了二十年的地方,仿佛是一种心灵的慰藉。
“阿月。”
顾沉舟的声音突然近在咫尺,带着一丝颤抖和深情。
我转身时,他正单膝跪在祭坛前,白虎符托在掌心,金芒映得他眼尾发红,仿佛泪水即将溢出,他的
“白虎符认主只认血脉,可我想让它认的,从来都是你。”
他的掌心覆上我带着星图印记的手
两股热流在相触的瞬间炸开,我听见整座皇城的钟声同时响起,清越的鸣响撞着殿顶的琉璃瓦,震得烛火都跳起金焰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我们的爱情和胜利欢呼。
余光瞥见殿门口,巫医长老的身影正融进食指宽的月光里。
他朝我笑了笑,脸上的疤痕被星芒镀成银色:“二十年了,终于能去见他们了。”话音未落,人已消失不见,只余下《破妄经》的残页飘落在地,字里行间的血痕褪成淡金,仿佛是岁月的沉淀。
“以仁易蛊,血脉同辉。”
鎏金大字突然浮现在太极殿正中央,每个字都像被星芒铸出来的,映得龙椅上的皇帝浑身发亮,仿佛被一种神圣的光芒笼罩。
他原本灰白的龙袍金线开始蠕动,我眨了下眼,那些金线竟慢慢织成了和我掌心星图一样的纹路,仿佛是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操纵着一切。
“阿月……”皇帝的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铜铃。
他颤巍巍抬起手,枯瘦的手指悬在我面前半寸,金线在他袖口翻涌如活物,仿佛是一种生命的律动。
我望着他眼底翻涌的光,突然想起前世他咽气前抓着我手腕的力道——那时他说“对不起”,现在想来,或许他早就在这具被夺舍的躯壳里,挣扎了二十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