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下锅盖,乐得合不拢嘴,两手各指自己双眼,激动难掩。
“小囡,我在夜里看得清了!”
闻言,沈晓棠同样欣喜,凑上前让赵玉花坐下。
她则仔细清洗双手翻起她的眼皮,发现赵玉花以前浑浊带雾的角结模清透富有光泽,眼白的黑点与凸显的红血丝也消失。
看症状,眼睛已恢复到正常了。
这比沈晓棠预计的一个疗程还要短一半,药效突强。
沈晓棠心头高兴,问她:“妈,你啥时察觉到?”
昨天,赵玉花从没提起这事呢。
赵玉花嘴角上扬,眼尾压出几条皱纹。
“我那天吃完第一顿胡萝卜,当晚明显感到看夜路清楚,又怀疑是错觉,直到昨夜和你爸在房里聊天,我无意间望向窗外,居然一清二楚,就明确了。小囡,你的药真好使!”
“是医书记载药单好用。”
沈晓棠弯唇,继而问了赵玉花几个眼睛感受问题,最后得出她的夜盲症是彻底根治。
沈大山披着灰色中山装回屋,听到娘俩眉开眼笑,脸上也染上笑意,:“有什么喜事瞒着我呀?”
赵玉花正欢喜,恨不得与人分享这个天大喜事,当即告知,还特意带沈大山回房间,让他拉上窗帘和关门,亲自检验一番。
媳妇眼疾治好,沈大山彻底放下一桩心事,挠头憨笑,吐露曾经的忧虑。
“我那时常听人老眼花,还想不透你还这么年轻,咋就眼花?还想着,等你以后真的彻底看不见,肯定难以接受,私下还做了拐杖和别的东西,方便你日后在家不会摔倒。”
看到沈大山深情注视赵玉花,沈晓棠看出这对夫妇非常相爱,触动下,久违记起现代的父母。
她曾在爷爷寿宴偷听到来宾的暗中议论,说她的父母是一对怨偶,本是各自有爱人,因为组长的承诺被捆绑结婚。
因此,两人不爱且痛苦,她算是两人做恨上交的成绩。
听起来荒唐,可世间免不了有情根深种却难以圆满的遗憾。
相比他们,她认为沈大山两口子很幸运。
待沈大山两口子上工,沈晓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