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永新径直出门,半秒都不想逗留。
徐大姐怒指张素英:“这事,我们徐家必定追究到底!还有那人和你同村,同样把这句话转告她。策划诓骗我老徐家,就该做好消失的准备!”
嚯,好大口气,好像随意就能收割人命,决定任何人家的命运,这徐家在南县究竟什么来头?
沈晓棠暗暗地思忖,不动声色继续观摩战场。
徐大姐觉得晦气,毫无心情,不急着给儿子说亲,只是他们经过沈家篱笆前,徐用新停下脚步,直勾勾打量沈晓棠的脸蛋和身段。
如同山上那三个臭流氓,徐永新目光饱含猥亵,还有极其强烈的占有欲。
沈晓棠心头一沉,那股厌恶感似冰冷毒蛇,钻入她裤腿,重新束缚全身。
她冷看回去,明摆出拒人千里态度,可徐永新眼神更灼热。
他势在必得般放言:“晓棠,等我们回家重看好日子,再来你家提亲。如果你等不及,可以到纺织厂找我。反正我认定你,你提前入住我家大院,也没人说你闲话。”
刚说完,一条野狗经过,突然停在他脚边,抬腿喷洒,黄色液体浇淋到他的裤腿,直渗流到泥地。
徐永新浑身顿散发冲天煞气,面露狠戾,倏然抬腿踹去:“狗杂的,去死!”
野狗嗅到危险,撒腿狂奔逃远。
见儿子快藏不住,徐大姐伸手扯住他:“车还在村头等我们,快走吧。”
至于沈晓棠等人,她一概不想理睬,急迫带走徐永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