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剩余大量的空地,她立刻收拾出门,上山挖宝。
她还顺捎上渔网,准备下山沿路去海边,捞点小鱼小虾。
夏日山野,雀鸟啁啾,蝉虫鸣炽,溪水潺潺。
沈晓棠爬到山腰风口,解开改良后的防晒面罩,欣赏着原生态风景,任由凉风驱散身上的闷热。
忽然,背后响起一道细弱的女声。
“我有事跟你谈。”
沈晓棠回头,看到面前的沈小娟,眸底闪过一抹意料之中的光芒,面上却微歪头,困惑不已。
沈小娟看了她一眼,又习惯性垂头,细若蚊吟:“你和我妈有仇,但和我无关,我找你也不是说家里的事,而是其他事。”
沈晓棠听得费劲,两步跳下岩石,走到离沈小娟一臂之外停下。
眼珠子微转,她心平气和纠正:“不是有仇,是你妈故意找茬,我为自保只能反击。但对事不对人,那是你妈嘴碎造孽,和你毫无关紧。”
闻言,沈小娟暗松口气,箍紧脑袋的沉甸甸压力莫名散去一半。
她微抬头,看到沈晓棠脸上没有丁点嘲弄,视线逡巡到她明艳小脸,滑过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,眼底闪现深浓的羡慕。
情绪驱使,有些话便从她口中自然倾吐。
“你命真好,当了十八年金枝玉贵的城里人,回到村里遇到咱村最善良爱孩子的父母,只管享受,不用沾半点活儿,又托你哥的福分,获得明川哥处处维护与照顾。”
哦,原来是顾明川的小桃花吃醋,找茬来了。
沈晓棠无奈一笑。
她前世虽没谈过恋爱,但见过圈内各色情侣或夫妇,更是见过多女为一男争风吃醋的名场面,对此景倒也熟悉。
看到沈晓棠笑靥娇艳,比传说中的狐狸精更勾人,沈小娟有些看呆,恍惚回神后,眼底涌上强烈的不满。
心中不快,沈小娟恶声恶气出声:“你是没心没肺笑得乐意,可从没顾及过明川哥的处境。他在村里本就艰难,现为了你还得罪徐家人。如果你还有良知,请你和明川哥划清界限,别再劳役他替你受罪。”
沈晓棠明眸微眨,粉唇噙着淡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