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让我来找你,结果你自己带着女人逛街去了?”
男子打量了一下周云澈,又看了看无情她们手上拿着的东西,不由眼角抽搐起来。
“我是大夫,你是病人,病人等大夫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?你有什么好抱怨的?还想不想驱除身上的痋虫了?”
周云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这笛飞声还挺拽,可是他忘记了,自己并不是他金鸳盟的属下,可以任他打骂。
相反,自己是能够解除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之人,他得求着自己才对。
但笛飞声这个扑克脸,性格高傲冷漠,除了和势均力敌的对手单挑,其他事情都引不起他的兴趣。
想让他因为身上的痋虫而阿谀奉承,谄媚讨好,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不过周云澈看在医治笛飞声能够增长他医道真气的份上,也就不要求那么多了。
“你跟角丽谯说可以驱除我身上的痋虫,所以我来了,不知道请你出手治病,需要什么代价!”
“你给我笑一个就行!”
“你是在开玩笑吗?”
听到周云澈的要求,笛飞声的脸色有些黑,他可是金鸳盟的盟主,邪派头子,周云澈竟然调戏他,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“谁和你开玩笑了,你笑一个,我就给你驱除体内的痋虫!”
“你……这样可以吗?”
笛飞声有些恼怒,但他还是强行平复了心情,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。
幼年时被当做杀手死士培养的经历就是笛飞声的梦魇,他连做梦都想杀了曾经奴役训练他的人。
可是他从小体内就被植入了痋虫,有那个痋虫在,他根本就反抗不了对方,只能无力地跪倒在对方身前。
为了驱除痋虫回去报仇,这些年他不仅遍寻名医,而且还尝试了各种方法,可是全都拿那个痋虫束手无策。
如此一来,他根本就不敢回去报仇,因为只要笛家堡的堡主掏出铃铛,晃动里面的母痋,他体内的痋虫就会暴走,让他痛不欲生,浑身无力。
可是越驱除不了体内的痋虫,笛飞声就越想驱除,这已经成为他的一种执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