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小慈带上,见了老虎,你们两个一起磕头,他一定会很开心!”
“能行么?”
“傻孩子,长兄如父啊,你定亲了,要成家了,他也要后继有人了,心里再也没有了芥蒂,能开心死!”
余令闻言低下头了,喃喃道:
“老爹就不怪儿子任性,自作主张,让将来咱们家的第一个子嗣姓王,你将来的大孙子跟着别人姓?”
余员外笑着伸出手揉了揉余令的脑袋反问道:
“你将来就只有一个孩子么?
我跟你说,小慈骨架大,看着就是一个宜家好生养的,咱们家今后肯定孩子多!”
“谁说的?”
“你陈婶啊,小宝他娘啊,村子里的妇人都这么说的,你爹我不懂,她们这些过来人难道不懂?”
余令无奈的摇摇头,这些妇人聊得可真远。
“儿子啊,我知道朱县令的死让你很难受。
可你再难受他也回不来了,记得他嘱咐的事情,做好,就是最好!”
余令懂这个道理。
可一想到朱县令的儿子比朱县令还离开人世的早。
只在临潼那里有一个寄养在王府里的小孙女。
余令怎么安慰自己,自己都释怀不了。
余员外闻言站起了身,拍着余令肩膀道:
“来福,你说的我都知道,听爹的,把她接到咱们家来,你亲自来教她!”
“我能行么?”
余员外望着不自信的儿子,伸手再次揉了揉余令的脑袋,笑道:
“没有什么行不行,只有做了才知道。”
“好,孩儿这就去找办!”
望着儿子离开,余员外笑了,只要忙起来,慢慢的就会好起来。
就怕坐在那里乱想,自己经历过,那是越想越乱,越想人越想不开。
朱县令的孙女叫朱清霖。
她很小,五六岁的年纪对于生死这件事都处于一个很懵懂的年纪。
她还不是很明白死代表着什么。
这些年她一直住在临潼。
说起朱家,这又是一摊子让人头皮发麻的烦心事,比那织布机上打结的麻线还让人头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