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谦益很费解,余令为什么这么说?
可这些不重要,重要的他想知道余令是谁的人,于是他就找人去打听余令的跟脚去了。
看到结果他意外了。
查了半天,这小子竟然没有跟脚,只知道他是长安人,在万历三十六年参加过太子的诗会。
之后就消失了。
消失的那段时间不用查也知道,他这次从长安而来,那自然是回长安去了。
钱谦益的意外就在这里……
余令他为什么要来京城?
就算来到了京城,他这种没有家世,没有背景,连个名师都没有的人是凭什么进宫,凭什么得皇帝召见?
钱谦益想不出为什么?
钱谦益觉得自己想不通那一定是有自己不曾注意的地方。
看了一眼衙署,钱谦益端起了茶碗,朝一个人走去。
在这朝廷里,要打探消息就得找都御史。
都御史下管理着大批巡街御史,也就是百姓口中的“扫街御史”。
他们管鸡毛蒜皮的小事,他们管京城大小事,他们也是文官的眼线。
但也不是所有的都御史都能找,还得找相熟的。
若是去找不熟的问话,那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。
所以,钱谦益打算去找有“东林六君子”美名的左光斗。
他跟自己一样,都是东林人,彼此间亲近。
“左佥都御史!”
左光斗望着朝自己行礼的钱谦益笑了笑,低声道:
“见你样子估摸也是被这些消息扰的心烦意乱,也是为余令而来的对吧!”
钱谦益笑了笑,直言道:
“左大人慧眼如炬,下官也不瞒着大人了,下官不明白一个秀才是靠什么得见天颜,这件事透着猫儿腻!”
“没有什么猫儿腻,很简单!”
钱谦益闻言赶紧道:“请大人解惑!”
“非君子所为,我定为君子所恶!”
左光斗叹了口气,随手弹出一个纸团,钱谦益赶紧接住。
弓腰送左光斗离开,钱谦益打开了纸团。
“余令,字守心,初七与长安矿监沈毅归京,慈庆宫总管王承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