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书屿心头一哽,她未来会喜欢别人,会忘记他,会把与他之间的纠缠抛之脑后。
也对,他们之间本就什么都没有,一切都是他单方面的沦陷,他连她是否知道他心中的这份绮念都不确定。
总归是他奢求了。
“有兴趣我就帮你把他绑回来供你赏玩,好不好?”傅书屿的声音有些轻漫,可其中的恶意却让人不容忽视,是与他斯文表象截然相反的恶劣。
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,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看透人性的凉薄。
同他第一次见她时那般,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看好戏时的恶趣味。
“不好,你别闹,我有自己的考量。”池砚温柔的拍着傅书屿背脊,声线轻缓悠漫,带着骨子不容抗拒的力道。
“嗯。”傅书屿回答的声音有点沉,凌乱的额发遮住眉骨,整个人都懒懒的。
他听她的,不闹。
只要她想要,他可以将那个小学弟绑在她面前,任她摆弄。
傅书屿的白衬衫在与床榻摩擦之时又蹭开了两道扣子,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和修整的薄肌,腹部的线条格外分明,一双修长的长腿蜷在床榻上。
头面向池砚的腹部,侧枕在池砚的大腿上,凌乱的额发遮住了傅书屿眉骨,黑沉的眸携着几分的寒郁与晦涩。
喉结轻滚间,低低的喘息着。
喘的好涩,池砚在手机上打代码的手一顿,垂眸审视着怀中那张卷懒又斯文的面庞。
被那双柔婉又清泠的眸子垂视,傅书屿一点点放轻呼吸,抬起手缓缓抚摸在池砚的侧颊之上,亲昵又狎昵。
食指轻勾,勾住了池砚夹在鼻梁上的平光银丝边眼镜,浅浅一带,眼镜便被勾落了下来。
两双眸子对视,一人垂眸,一人仰视,一双温沉清透,一双痴然迷离。
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,池砚始终冷静,而他却单方面的一落再落,把自己坠入了深渊却又不愿爬出,就想这么单方面一直坠落下去。
傅书屿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蜷缩,静静感受着心跳加速时带来的多巴胺上头的情绪。
对,阿砚就该这样俯视他。
她越这样,他就越舒适。
傅书屿的呼吸逐渐平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