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面接过冷景澜递过来的纸条,上面是存放粮食的地点:“长老放心,属下一定办妥。”
疤面回去之后,立马摘下了面罩,看着铜镜内狰狞的疤痕,伸手摸了摸,随后涂了冷景澜给他的药。
看着铜镜内立马就淡下去的疤痕,疤面心里震荡:效果居然这么好,他还以为要涂个一年半载伤疤才会淡。
冷景澜给他的药都是三天的量,看着瓶子,疤面睁大双眼:“难道三天就可以消!!”
三天后,疤面的猜想证实了。
冷景澜他们也已经到了通州,这是到京城的最后一站,下一站就到京城了。
冷景澜他们为了赶路,从东昌府离开之后能走水路就一直走水路,速度加快了许多。
到了通州之后,冷景澜他们的船还没有靠岸,就听到码头上人声鼎沸,甄应天撩开船帘一看,人头攒动,明显还有身着官服的大人。
“主人,码头上的人应该是通州刺史,看架势恐怕是奔着我们来的。”
冷景澜一听,从甄应天撩开的帘子处往外看了一眼,岸上的果然是通州刺史:周朝庸。
董啸天听他俩说话,也侧头看了看外面:“这个周朝庸干什么?这么大张旗鼓。”
说话间,船也停住了。
董啸天起身,领头走了出去,等在外面的一众官员立马上前迎接:“周朝庸率通州同僚,迎接董大统领。”
董啸天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。
“董大人,这里人多眼杂,来往的流民又多,没什么事带着你的人回去吧。”
周朝庸一愣,这话明显是赶他们走,可他真正来见的是冷景澜啊,并不是他董啸天,还没跟冷景澜说上一句话就赶他们走?
周朝庸道:“董大人,下官还有事禀报,请董大人跟冷公子随我到茶楼说话。”
董啸天一听,看来是冷景澜沿途造势,还有施粥的事传来,这些人恐怕是来要粮的。
他看了冷景澜一眼,冷景澜没有拒绝,他便道:“那就走吧。”
这里天气又热,又闷,孩子还在船上呢。
“让你的人散开些,我们不想太过声张。”
周朝庸一听,立马让人去办,人都走了,只剩下周朝庸还有两个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