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可以理解，贵族能够延续数千年没被推翻，没点超出常规的手段是不可能的。
只可惜这‘惊喜’实在太小，数千年，过去能找到的线索少之又少，更何况，此界还经历过历史断代，找到的希望更加渺茫。
不过现在可以确定，这茫茫云界，无尽星海之中，不止自己在研究科技。
据探查，清霄界属于修者界盟。
这个界盟是以数个云字头世界为首，其他无穷低阶云界为辅，组成的修士文明大联盟，没有统一管理，只是一种松散的叫法，只是为了与其他不同种类文明区分。
只要是以修仙为主的世界，都是这个修界盟的一员，包括栖霞界曾经也是其中一员。
其他形式的文明，周衍还未见过，这凡界一号的遗留太少，只能算一个倒影，抓住都有些困难，更何况要找到对方。
除了这里，周衍还切实掌握了另外一种或两文明的线索。就是神圣大陆的那两个传送阵。
只是现在不便探索，一来势力还未扩散至那边，二来也是因人种不同，贸然前往，太过扎眼，可能使灵台界陷入不可预料的危险。
关于凡界一号的安排没什么好安排的，大的方向上还按照原计划行事，最多再抽调一小部分人，去深入研究那些遗物。
打开栖霞界的汇报，没看多久，周衍的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上品乃至极品金丹，这一时半会要去哪里找？
周衍最先想到的是顾少卿，只是略一思考，就放弃了这个打算。
顾少卿最次也是上品，应付玄素绰绰有余。周衍要是亲自上门，赠上厚礼，其看在顾维岳的面子上，大概率也会同意走一遭。
与顾维岳的联系可是一直没断的，这是少有的周衍亲自用心维护的关系。
但还得考虑到其他方面。
灵台在栖霞界的布局，到现在为止，还没有大规模发展工业。顾少卿前去，也不会看出什么。
但灵币例外，其制作工艺没什么含金量，但充灵技术可不是这样。
谷泾川对上界盟的理由是灵霄宗背后势力庞大，麾下有高灵之地可供充能，顾少卿可是知道周衍底细的，对方要是起了贪念，该交还是不交？